作者:佚名       来源于:中国时尚文化网

    那些词,那些人,那些惊艳的情色那些词,那些人,那些惊艳的情色

    昨夜,夜雨敲窗,久不成寐,笔者闲翻宋皇都风月主人所著《绿窗新话》,偶遇《丽情集》:陈敏夫姑且兄任广州参军,其兄素无妻室,专宠一姬,名越娘,美貌能诗。兄在任不禄,敏夫与越娘搬迁还家。归次洪都,越娘吟一联曰:“悠悠江水涨帆渡,叠叠云山缓行。”命敏夫和之。敏夫应声曰:“今夜不知何处宿,清风明月最关情。”微寓相挑之意。越娘见诗,微笑。是夜宿双溪驿,月明如昼,越娘开樽,同敏夫饮,唱酬欢合。问敏夫:“何处睡?”答曰:“廊下图得看月。”各有余情。夜向深,敏夫闻廊下有履声,乃潜起看,见越娘摇手令低声,迎进相抱曰:“今被君诗句惹动春心。”遂就寝。越娘乃吟词《西江月》云:“一自东君去后,几多恩爱暌离。频凝泪眼望乡。客路迢迢千里。顾我风情不薄,与君驿邸相随。参军虽死不须悲。幸有连枝同气。”

   这是一个宋朝小人物的故事,说的是才死了老公的越娘,与小叔子在归乡途中,相互挑逗勾引,干柴烈火后,越娘信口所吟之作。

   其词意大胆露骨,上阙言自己老公已死,寂寞春心无处托付,唯有将泪水抛洒于这长长的归途,下阙尤甚,幸好一路有陈敏夫结伴而行,我家男人死了,倒也不必过分伤悲,这不还有他兄弟来顶他这份缺儿吗?

   于是乎,词,在这里也就成了男女相悦苟合的媒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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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接下来,我们再说说嫖客柳永,柳永,出身于官宦世家,为人更是放荡不羁,一生大多时间皆留连于秦楼楚馆,柳永嫖妓和常人是有区别的,常人嫖妓,似乎都只为泄欲,然这痴情的种子,却将妓女当知心朋友,往往都是于平等友好的状态下上床。
   也得益于柳永能写得一手好词,那时的妓女们,做梦都想让他的赠词对自己进行文化的包装,能和柳七郎床下填词床上戏水,竟成了当时妓女们的最大的追求与心愿。
   细心的读者,都不难发现,以下的这些,便就是得他青睐,和他床上戏水地女人们:
           秀香:“秀香家住桃花径,算神仙才堪并。”(《昼夜乐》)
      英英:“英英妙舞腰肢软,章台柳,昭阳燕。”(《柳腰轻》)
      瑶卿:“有美瑶卿能染翰,千里寄小诗长简。”(《凤衔杯》)
      心娘:“心娘自小能歌舞,举意动容皆济楚。”(《木兰花》)
      佳娘:“佳娘捧板花钿簇,唱出新声群艳伏。”(《木兰花》)
      酥娘:“酥娘一搦腰肢袅,回雪萦尘皆尽妙。”(《木兰花》)
      虫虫:“就中堪人属意,最是虫虫。有画难描雅态,无花可比芳容。”

   以至于最后,竟出现了“不愿君王召,愿得柳七叫;不愿千黄金,愿得柳七心;不愿神仙见,愿识柳七面”,如此牛逼的情形。

 

     那些词,那些人,那些惊艳的情色那些词,那些人,那些惊艳的情色

    风花雪月的大宋天空,那些个连现今文学博士,也难以望其项背的市井才人们,那些个有名无名风流成性,为大宋情色事业做出过卓越贡献的士子们,那些秦楼楚馆的男欢女爱,最终,还是都被无情地淹没在前世的风烟里。

    流年惊涛拍岸,时至今日,当我们于一首首缠绵悱恻的长短句中驻足,或许,还会忍不住于浅白露骨的脸红心跳下,去况味那些惊艳委婉的一唱三叹。

    一阙阙惊艳的小词,漫过一个又一个或长或短的朝代,于迷津的渡口,来回摆渡着,是谁又在忍望无奈的时光更迁?

    香艳绮丽的花,总会轻绽于最最多情的时刻,佳人的余韵,犹在耳畔,甚至于有时令你难以分辨身在何处?然待你将一窗昏烛剪亮,有风拂过浅浅的眼睑,你才惊讶的发现!俱往矣!凝眸却已千年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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